接见曾思玉、刘丰的讲话

中共中央批转林彪 “八·九”重要讲话（中共党史参考资料版本）

毛泽东批语和修改

一

已阅，作了几处修改，是否妥当，请酌定。这篇话讲得好，应当发下去。

毛泽东

九月十三日

二

林彪同志：

此件压了很久，今天看第二遍，又作一点小的修改，请你酌定。请转恩来、伯达、康生诸同志一阅。用中央名义写一个报头，即可发下去

毛泽东

十月十一曰

根据手稿刊印

三

过去的革命也是仓促上阵的。北伐战争、南昌暴动、秋收暴动、各根据地的建立、土地革命、打土豪、打蒋介石、打曰本都是仓促上阵的。

根据毛泽东修改件刊印

中共中央批语

（一九六七年十月十九日）

林彪同志一九六七年八月九日的讲话很重要。这篇讲话，运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的武器，对当前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作了非常精辟的分析、并且对今后文化大革命的领导问题作了重要的指示。

现将这个讲话的记录稿转发你们，希望你们认真学习，切实执行。

正文

一九六七年八月九日接见曾惠玉、刘丰同志的讲话

你们讲了很多情况，我没有你们熟悉。各地区的问题由总理、中央文革根据毛主席的指示来解决。不同情况有不同的方法。武汉的问题已经请示过主席，坚决按毛主席指示办

毛主席指示我们，坏事在一定条件下会变好事。武汉事件是很坏的事情，现在变成很好的事情，对全国各地区的文化大革命有很大的推动，教育意义很大。这一次把一些人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彻底暴露了，把反对革命路线的一方暴露出来，革命的一方，也表现出来了。这里是阶级斗争最尖锐、最激烈、最紧张的地方。

过去我们对个别军区有些不放心，文化大革命解决了这个问题。事物的规律是坏到了顶点、就要向好的方面转。革命的力量总是前进的，反动的力量总是要失败的。某些人不管怎么样反动，总是顶不过革命洪流。隐藏不如暴露，坏人、坏事，暴露出来就是好事，与其包着脓包，不如让它穿头。毛主席指示，烂透了的就可能迅速好转，不痛不痒的就会拖下去。坏人不完全暴露，就没有理由把他打下去。

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形势好得很，已经取得了伟大辉煌的胜利。我们发动文化大革命靠两个条件：一是靠毛泽东思想和毛主席的崇高威望；再是靠解放军的力量。在这样两个条件下，我们放手发动群众，各种坏事让他充分泰露出来。有了这两个条件，坏事就可能变为好事。没有这两个条件，特别是没有毛主席英明领导、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这个条件，是不行的。在毛主席的坚强领导下，才有这个胆略和气魄。现在有毛主席健在，亲自领导，亲自掌舵，在文化大革命中，让各种坏事充分暴露出来好，各种隐息诱发出来好。经过文化大革命，经过乱，经过破，经过革，转化为治，转化为立，转化为胜利，转化为建设。

这次文化大革命胜利很大。真是代价最小最小最小，胜利最大最大最大。表面看来很乱、乱是把反动路线搞乱了，把反动阶级搞乱了，把他们都暴露出来，党内最大的一小报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搞倒了。现在不少地区党、政机关都瘫痪了，表面上看来很乱。这个乱是必要的，正常的，不乱，反动东西就不能暴露。我们敢于这样做，正是有毛主席的最高威信和解放军的力量。有这样的条件，不让他们暴露什么时候暴露呢？乱，在毛主席领导下是不怕的。

文化大革命文库版本

（一）林副主席在听取曾思玉、刘丰同志汇报时的插话：

（汇报“百万雄师”分化瓦解情况时）林副主席说：毛主席指示，向坏人专政问题，专政机关和左派都不要抓人，发动右派组织的群众自己处理。在保守组织中的坏头头和坏人，我们专政机关不要抓，解放军不要抓，让右派内部群众发动起来去抓。这样能促进内部分化。

（当××谈到武汉部队现在同小将关系亲密，请些造反派来连队作报告效果很好时）林副主席说：部队两条路线斗争的教育应该请地方左派来当教员，要借这个东风。我们过去就是请贫、下中农来作报告嘛。内蒙请保守派作报告，所以把部队引到邪路上去了。

（当郑维山同志谈到内蒙部队中收到女的来信很多，一个连有七十几个战士同女人有关系，有信件来往，有的一个人收到几个女人来信时）林副主席说：这是有计划地腐蚀部队，（康生：这是乌兰夫搞的。）这是阶级敌人搞的腐蚀政策，是阶级斗争中敌人的一种计策。林副主席问沈阳、广州、福州有没有这个情况，陈、黄、刘答，没有发现。林副主席说：可见是个别现象。

乌兰夫、王铎、陈再道支持反动组织积极打击左派，他们的观点是很明确的。我们要遵照毛主席的指示，武装左派，要发枪给左派群众。

（二）林副主席听汇报后的指示：

你们讲了很多情况，我没有你们熟悉。各大区、各地区都比较紧张，具体的由总理、中央文革来解决。他们日夜工作。各地区具体问题的解决，不同情况有不同的方法。武汉的问题已经请示过主席，我没有什么具体措施，坚决按毛主席指示办。

毛主席指示我们，坏事在一定条件下会变好事。武汉事件是很坏的事情，现在变成很好的事情，对全国各地有很大的推动，教育意义很大。这一次把陈再道的反动路线彻底暴露了，把反革命暴露出来，也暴露了阶级斗争的尖锐性、复杂性。

全国各大军区过去有两个不放心，一个是北京，一个是武汉，拿他们没有办法。文化大革命解决了这个问题。事物的规律是坏到了顶点，就要向好的方面转。毛主席说，烂透了就会很快好转。革命的力量总是前进的，反动的力量总是要失败的。陈再道不管怎么样反动，总顶不过革命洪流。隐藏不如暴露，坏人坏事，暴露出来就是好事。毛主席指示，烂透了就会很快好转，不痛不痒的就会拖下去，问题没有解决，不完全暴露就没有理由把他打下去。

文化大革命形势好得很，已取得了伟大辉煌的胜利。我们发动文化大革命是靠两个条件：一是靠毛泽东思想和毛主席的崇高威望，再是靠解放军的力量。在这样两个条件下，我们才敢放手发动群众，各种坏事，让它充分暴露出来。有了这两个条件，坏事就可能变为好事。没有这两个条件，特别是毛主席英明领导，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这个条件，是不行的。在毛主席的坚强领导下，才有这个胆量和气魄。现在有毛主席健在，亲自领导，亲自掌舵，在文化大革命中，让各种坏人充分暴露出来，各种隐患诱发出来。经过文化大革命阶段，使坏事和反革命统统暴露出来，使他们转化为有利无产阶级的事，转化为好事，使我们的政权更加巩固，破除了旧的阶段，转化为新的胜利阶段。

这次文化大革命胜利很大。代价最小最小最小，胜利是最大最大最大的。表面看来很乱，乱是把反动路线搞乱了，把反动阶级搞乱了，把他们都暴露出来，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搞倒了。现在党、政府都瘫痪了，表面上看来很乱，这个乱是必要的，正常的，不乱，反动东西就不能暴露。我们敢于这样做，正是有毛主席的最高威信和解放军的力量。有这样的条件，不让他们暴露什么时候暴露呢？乱，在毛主席领导下是不怕的。

乱有四种情况：（一）好人斗坏人；（二）坏人斗坏人，这是我们可以间接利用的力量；（三）坏人斗了好人。象北京、海军、空军、总参、总后就是这样，好人挨整，吃了苦头，尝到甜头；（四）好人斗好人。这当然不好， 有损失，但这是内部矛盾，容易解决。只有第三种情况，坏人斗好人，好人挨了整，邱会作同志被搞了一个多月，几乎被整死。李、王、张也是被整。吴法宪也是这样。过去你们吃了苦头，现在尝到甜头。如果是坏人整好人就不要怕，顶多就是邱会作、李、王、张、吴法宪那样，要顶住，要沉住气。要看到形势对我们很有利，这是个百年大计，千年大计。有伟大领袖毛主席健在，只要有毛主席的崇高威信和解放军的力量这两个条件，就不怕，坏人一定会受到批判，受到惩罚。就是踢翻了天，也能够拧过来。

各地区的同志有的犯错误，现在出了陈再道、不要再出陈再道，李再道，能挽救的还要挽救。现在没有垮台的，也不希望垮下去，连×××在内。×××在文化大革命中思想不通，落后了，他对文化大革命不通。但他几十年来还是一员战将，现在还是想办法不让他犯错误，不要因为他对文化大革命犯了错误垮台了。中央请他到北京来他不来，前次来，江青同志亲自给他做工作，中央又派张春桥同志去看他。要交待政策，使他不垮。有的干部犯错误，只要能挽救的，就尽量使他不要垮。但是自己应该下决心改正错误，如果自己不下决心改正错误，硬要往垮的路上走，就没有办法。

要不垮，办法有三条：

第一、 紧紧掌握底下的情况，对左派、右派和各群众组织都要进行调查研究，了解情况。毛主席说：调查研究是基本功。只有掌握了真实情况，才能提出问题和解决的办法。

第二、 紧跟中央。向毛主席、中央、中央文革小组请示报告，不要以为自己了解了就不报告中央，不要以为是小事就自己处理，不要以为自己聪明就不请示报告，也不要怕麻烦中央。无论大事小事都要请示报告。总理、中央文革小组同志都是日日夜夜工作的。可以发电报、打电话。打电话看到的人少，又传得慢，打电报大家都可以看到，还可以自己坐飞机来嘛，一两个小时就可到，不要自己想当然，自作聪明，自作主张。这是我反复要讲的，是三条当中最重要的一条。

第三、 现在经过一年文化大革命，左派右派阵线分明，你们绝不能以是否冲军区来划分左派右派，要以拥护还是反对毛主席亲自发动的这场文化大革命、要以拥护毛主席还是反对毛主席来作为划分左右派的根据。要坚决站在毛主席一边，站在左派一边，站在群众一边。不要单纯从成分纯不纯，党员多不多，干部多不多来分左右派，来看问题。成分是需要的，但不能唯成分论，主要要看站在什么路线上。对待保守派要进行充分的政治思想工作，要进行分化争取工作，不要使他们长期对立，要争取广大受蒙蔽群众过来，使他们站到革命派一边。对保守派的头头，要按照主席指示的精神，发动群众把他们抓出来。要坚决支持左派，把受蒙蔽的群众争取过来。左派本身有问题应该强调联合，说明他们不要打内战，不要搞本位主义、风头主义、小团体主义。这些主义不利于左派，而有利于右派。不要镇压群众，出了问题，出了事情，要报告请示中央，不要急，要慢慢地有步骤地解决，“四快一慢”，把情况弄清楚了，报告请示中央批准了再办，这是毛主席一贯的工作作风。

现在老实讲，担心我们同志担负这样重的任务犯错误，对文化大革命不利。现在依靠军队，军队不犯错误就好。要不犯错误就要依靠左派，依靠群众，最重要的是请示中央、中央文革小组。犯了错误就要高姿态，早认错早检讨，改正的越快越好，群众就会满意，就会谅解。有错误不认错，遮遮盖盖，拖拖拉拉是不好的，坚持不改错误是危险的，抗拒的办法是不行的。部队介入文化大革命都是仓促上阵的，情况不了解，难免犯错误，错了不认错，就被抓住辫子，错了改了，就会得到群众的谅解。共产党人要有这个风格。

过去的革命也是仓促上阵的。土地革命、秋收暴动、打土豪、打蒋介石、打日本，都是仓促上阵的。经过几十年，农村情况已经熟悉，这些问题都清楚了。革命胜利之后，进入一个新阶段、新制度，发生了新情况，社会主义革命的理论、路线、方针、政策，都没有研究过，理论上、思想上没有准备。过去推倒三座大山，搞的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，都是资产阶级性的民主革命一套。胜利后就变了，就是革资产阶级的命。现在的革命是革我们原来干过革命的命。这种革命，没有准备，没有认识，只有我们毛主席理论水平最高，在理论路线上、思想上、方针政策上高瞻远瞩，胸有成竹，早有准备，或者思想理论水平高的同志有准备，其他一般的同志都没有思想准备。过去我们对农村土地革命熟悉，对资本主义不熟悉。在美、英、法、日等资本主义发达的国家，对资本主义的剥削侵略看得清楚，一个普通工人都知道，但中国资本主义不发达，我们过去又是在农村，没有看到什么资本主义，对资本主义的发展规律理解很少。假如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那一套旧思想、政策、理论来看今天的革命，就难免要犯错误，就不能理解今天的文化大革命。过去打土豪，打蒋介石，打日本的办法搬到今天就不能不犯错误。犯错误有两种，一是肯改，一是不肯改，不肯改对党的损失太大了。十八年来犯错误的大都是这样。犯了错误的，改了都欢迎。

毛主席在七届二中全会上讲的问题，对社会主义革命有伟大意义。这是马克思主义伟大发展，但是我们很不理解，作的新的事，脑子里还是老一套。我们党是无产阶级政党，但过去的领导班子只有领导核心才是真正马列主义的，除骨干外不少人都是资产阶级思想，资产阶级分子，所以犯错误非改不行，不改就会使我们走上资本主义道路，国家就会变颜色，个人就会变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。这场文化大革命，实际是通过文化大革命达到政治大革命，没有政治大革命就变成资本主义。文化大革命就是社会主义政治思想上的大革命，没有政治思想上的大革命就不可能是社会主义社会。我们理论上、思想上还不知道是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，对了错了还搞不清楚，只有好好学习毛主席的理论才能 搞清楚。只有把毛泽东思想搞通了才能走到社会主义。今后在毛主席领导下要好好学习，好好改造世界观，不然就要犯错误，把毛主席思想学习领会通了，就是懂了马列主义，才能不犯错误。

现在一方面看到一些地区的同志犯错误，就怕起来了，怕就是要接受教训。的确，我们怕大区的同志犯错误，怕部队犯错误。搞好文化大革命要靠毛主席缔造的解放军，要避免犯错误，就要多请示中央、中央文革小组，另一方面要加强部队政治思想工作，要政治挂帅，要学习毛主席著作，要毛泽东思想统帅一切，要使我们朝着毛主席指引的社会主义方向发展前进，不要朝着资本主义发展。要用毛主席思想挂帅，部队工作千头万绪，只要抓住学习毛主席著作，活学活用，一切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，不搞好这个，就会镇压人民，象内蒙一样。总政治部反谭政以后一段时期抓学毛著还可以，但在文化大革命中就差了，跟不上形势。主要领导干部一再犯错误，我们一再不让他垮，现在还要想办法让他搞好。学毛著主要依靠各大军区、军、师、团、营、连，抓毛主席著作学习是个法宝。工作主要是靠各大军区，主要是抓好毛著学习，两条路线教育，教育部队正确对待革命左派，红卫兵小将，革命群众。

当前要抓大批判，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，批判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。只有抓好政治思想工作，把干部战士的头脑搞清楚，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了，才能完成“三支”“两军”任务。三支、两军，是在地方党政机关都垮了的情况下，要军队去接管，去建立 三结合的临时权力机构。有的干部参加三结合，有的干部要调到地方工作。革命的根本问题是政权问题，但是有很多人对这个问题的重要性，对政权的重要性，对领导班子的重要性认识不足，头脑不清醒。过去十八年，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控制着一部分党政机关，文化大革命以来，有的班子垮了，部分国家机器不灵，要建立新的国家机器。领导班子很重要，领导班子就是政权 ，就是国空机器，过去旧的当权派领导班子不能成为国家机器，垮掉了，军队去接管。我们的国家机器中，有很多东西是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，垮了没有什么坏处，垮就让它垮。我们的领导班子，应该是永远忠于毛主席，永远忠于毛泽东思想，永远走毛主席革命道路的人组成。军队接管不要犯错误，如果犯了错误就按毛主席教导立即改正，军区、省军区、人武部犯了错误的干部要照毛主席的指示调来集训，让革命造反派当教员，把错误当教材，来接受经验教训。过去的党政人员思想不通的，也要进行教育。不通，通过教育转变过来的就是好事，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的就欢迎。应该按照主席教导的“惩前毖后，治病救人”的方针来对待干部。就是暂时被打倒的人，教育过来也是好嘛。大多数干部是可以争取过来的，思想不通的也可以争取过来，使他们改头换面。错误改了还可以工作。还有思想不通的可以换下来，能不打倒就不打倒，打倒的还可以重新教育过来。领导班子是国家机器，必须是合乎毛泽东思想的，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上的，否则就要撤换，但不能不教而诛。

（总理：集训由邱会作、王新亭、王宏坤同志负责，抽出政治学院、后勤学院、空军学院、高等军事学院、军事科学院负责接收学员，把文化大革命材料编成教材。）

刚才讲了，我对情况没有同志们熟悉，我说的话供参考。许多问题，总理、中央文革都解决了。

一再告诉你们：三个条件，特别是第二条。怕你们犯错误，事情宁可慢些，凡事要多考虑，不要急，拖几天，天塌不下来。总理、伯达、江青同志日夜干，希望上上下下都要注意请示报告。

（康生：林副主席指示太重要了，上上下下要大讲特讲，根据林副主席的指示要搞个教育纲目。）

（伯达：林总指示很重要，对我们也是个最大的教育。过去，我们请示报告不够。有的同志提按林副主席指示写个宣传提纲在部队进行教育。）